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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给我治病

 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质睡衣,被莲蓬头的水及水花溅湿,半透明的衣服紧黏着我的胸部,大腿与腹部,这种情形,使得我看起来像是多了一层皮肤。我身上的每寸肌肤紧紧抓住我儿子的目光。我想,在马帝下一次洗澡的时候,我必须穿另一种质料的衣服才行。
我把肥皂抹上了马帝的大腿,他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涂抹香皂的地方,就是老二的部位。我的手掌上沾满了肥皂,我看着他说∶「现在,放轻松,好吗?」
在他紧张的点了点头後,我开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鸡巴上涂抹肥皂。一阵大而急促的呼吸声後,马帝用力地把精液射了出来。他的精液洒满了我的脖子,以及湿掉的胸部上。在我一开始的震惊感消退後,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温柔的搓揉他的鸡巴,直到精液再也没有从龟头流出来。
「喔!妈,对不起!妈,发生这种事,真的很抱歉。可是我实在忍不住。」 
「亲爱的,我了解,真的。没有关系,放松然後冷静一点。此外,我也曾是个年轻人,我知道荷尔蒙大量分泌的结果。」我说道。
他又在温暖的水柱下冲洗了一会儿,直到我把水龙头关掉。我随手抓起一条毛巾擦拭他的身体。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时,我发现他有一副完美的体格。皮肤仍然光滑,没有太多的体毛,结实的身体呈现古铜的色泽。他的身高已胜过我,约180公分;发育近乎完成的肌肉非常迷人,宽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渐变细。此外,他还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洁白牙齿。
他的身体已经乾了,老二又变成半勃起状态。我摇了摇头,为年轻人快速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叹不已。
我们都笑了,在我们终於理解如何把软垫放上锁骨的时候。这是一条奇怪的塑胶皮带,当它固定好马帝的手时,看起来像个8字,也有一点像侦探用的手枪皮套。它也变得比洗澡之前更皱了。我将皮带固定在马帝的背上,直到他大口呼吸,因为疼痛而喘息不已为止。他也必须将三角金绑在右手上,以避免右手在洗澡时产生摇晃。左手上的三角巾则是为了固定石膏,并保护他骨折的四根手指。对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而言,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情况。 
今天是星期六,我们都同意,对他而言,洗澡完後,丝质的内裤及长袍是最好的穿着。他下楼之後,我脱掉那件湿透的棉质T恤,又洗了一次澡。然後,换上一件牛仔裤及汗衫。
马帝试着自己吃早餐,但是最後仍旧需要我喂他。喝东西则没有什麽问题,因为可以使用吸管。我收拾好盘子的时候,门铃响了,接着便是几个曲棍球队员出现在门前。当他们讨论着马帝的伤势时,我又回到厨房准备食物。
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,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。当我取消昨晚与他的约会,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,我很高兴能看见他。我们已约会了几个月,撇开做爱一事不谈,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。
为了拿回我的车,我要他载我去学校。在车上的时候,他提议「绕道前往他家」,但我拒绝了。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麽久,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情。 
离婚後的三年,在约会的男人中,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,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。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,不轻易与约会的男人上床。为了保护马帝,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做爱,即使他们的家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,但我绝不能冒险,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。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。
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,李察开始与我亲吻,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,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乳房。当他搓揉我的奶子,我的乳头逐渐变硬,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。
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,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後,我把头放在李察的膝盖上,我解开他的裤子,释放他勃起的鸡巴,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龟头,不时还用手套弄他的阴茎(我突然想到,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过的第二根),紧接着我张开了嘴,将他炙热的肉棒含入口中。 
才过了一下子,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,但是藉由双手,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。他很快就射精了,将他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嘴巴,射入我喉咙的深处。继续我的吸吮,直到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来。我轻轻地把他软掉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,抬高他的背,亲了一下他的脸颊。
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,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,突然有一群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,开始他们的练习。我拉上了拉炼,把车门打开。
「很好,扣掉最後不算,刚才的事很有趣。记得继续保持联络,亲爱的。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,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。李察,谢谢你载我来停车场。」
他笑了笑,挥挥手,做了一个「OK」的手势後,开车远走。
回到家的时候,客人已经走了,我发现马帝并不在沙发上。 
「马帝?」我叫道。
「妈,很高兴你回来了,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。」他答道。
马帝就坐在马桶上,看样子,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後的清洁动作。
「你怎麽把裤子脱掉的?」我问道。
「我没有其他选择,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,妈。」他答。
「喔!马帝,真是抱歉。你坐在这里多久了?」我又问道。
「我也不晓得,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。」他答。
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,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。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地走到客厅,然後坐在沙发上。
「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,妈。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,我真是觉得糟透了。」他说道。
「现在注意听好,马帝。放松!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。我是你妈,我很爱你,为了你,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。福斯医生说过,你很快就会康复,那麽当你复原的时候,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,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,好吗?」我说道。 
马帝点了点头,笑说∶「没问题。不过,可能的话,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,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。」
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,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後,我开始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。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(用手喂马帝),我们看着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。这是一部垃圾片,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,如何把自己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。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,例如喜欢看金发女郎、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。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。
广告的时候,马帝开口问道∶「今天你的话是什麽意思?妈,什麽身为一个青少年,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?」
有人说过∶「勇气贵乎审慎。」我想这句话是对的,因为我机智地运用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,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。 
事实上,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爱,就在我十二岁那年(他约19或20岁)。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後两年,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,我随意地与别人杂交,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。那是70年代(大家都知道,性、毒品与摇滚乐),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爱的人数上,我创下了一定的纪录。
然而到了现在,身为一个33岁、离婚、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。拥有「正经八百」的邻居,又是PTA Board的会员,社区干事及「超级母亲」的身份,无论如何,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,有关我淫荡过去的细节。何况,马帝也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。
「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,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,我记得一些┅┅他们身上的┅┅嗯┅┅精液┅┅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麽坏事。」我说道。
他笑了笑,继续说∶「我只是想知道,你在遇见爸爸之前,是不是┅┅你知道的┅┅不务正业?」 
「嗯┅┅马帝,我想,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。我会试着对你吐实。的确,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,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。」
「喔┅┅妈┅┅」
(二)
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,然而,躺在床上的我却怎麽样也无法入睡。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,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後安稳的入睡,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。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,因此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。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,我已是精疲力尽。
在叫醒马帝之前,我先下了床,穿上浴衣和浴袍。
在浴室的时候,拉开浴袍之际,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,笑着说∶「我记得你好像说过,有时候,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。」
「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?你不要太过份了。听好了,我是一个母亲,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。」 
在洗澡过程的中间,马帝又勃起了。当我替他洗完老二,他肉棒的皮肤变得更加紧绷,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。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,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,并且替他穿上衣服;然而另一个我,却想要对他所处的窘境施加援手。
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马帝,我只是在手上挤了一些保湿乳液,然後开始将乳液涂抹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「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舒服吧?这些乳液可以保护你的皮肤,让它不至於变得太过乾燥。」我只敢看着自己的手,看着双手把更多乳液涂在他的大腿上。
乳液又暖又滑,以致於当我把它抹在马帝鸡巴上的时候,他差一点就将精液射出来。不过到了最後,他还是射精了,而我在等到他把精液射完之後,才又开始替他清理身体。
在替他穿好了衣服之後,我开始洗澡。然而,在马帝摇着我的身体,叫道∶「妈!电话!妈!福斯医生正在线上,他说要与你谈谈。」之前,洗澡也就成了我最後唯一记得的事情。 
醒来之後,我发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。当我发现手里还握着湿毛巾,双腿感到不听使唤的时候,我才知道,原来在我擦乾身体的时候,我竟在浴室里睡着了。
马帝就站在床边,用脚摇着我的手臂与肩膀,然而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不停晃动的胸部上。显然,他的胯下又搭起了帐篷。他睁大双眼看着母亲的裸体,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。
「亲爱的,你跟福斯医生说了些什麽?」
「随便说啊,妈。」
「够了,马帝。我已经醒了,你不用再摇我。」
「喔,对不起!」
我站起身来,将浴衣披在身上,准备去接电话。下楼的时候,我顺道问马帝是否感到饥饿。
「饿死了!可是我想你还是先去睡觉好了。对了!福斯医生怎麽说?」
「他问你在做些什麽事,身体是不是好一点了?然而他也做了一件超出急诊室医生份内的事,一件让我非常惊讶的事--他问我,可不可以找时间和他吃晚餐。」 
马帝笑说∶「我一点都不惊讶。在医院的时候,他就不停地向我打听你的一切,像是单身或已婚,有没有常常出去约会一类的问题。他还说你看起来非常的火热。」
「是吗?那你怎麽回答?」
「我当然也附和他的意见,说你的确很性感。」
「马帝!!」
「真的嘛!我的朋友也这麽认为。不然你想想看,妈。泰得莱恩没事干麽在我们家的泳池泡上一个暑假?」
我承认,以一个33岁的女人而言,我的身材还是很棒。可是,我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燃烧起年轻人的性欲,还变成他们在自慰时幻想的对象。棕色的头发(没有白发混在其中),大而蓝的眼睛及细致的皮肤,我知道自己确实可以算是一个(还算)漂亮的女人。而藉由优酪乳与运动的帮助,我也一直保持着很好的体态。对於男人喜欢盯着(及搓揉)我大而浑圆的乳房(36D)与修长的双腿一事,我是心知肚明的。可是我为自己感到骄傲的部位却是--平坦的小腹、结实的臀部,以及那小蛮腰。 
我的确认为自己很漂亮,但我却不是故意营造魅力来招蜂引蝶的。想到自己竟然成为男孩子口中的话题,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我终於知道,为什麽他们愿意在我家庭院的泳池里花费一整个暑假的时间了。
接下来是星期一,我到马帝的学校办理一些事情。从他在球赛中受伤开始算起到现在,离学期末也不过剩下几个礼拜。校长说马帝不需要休学,而期末成绩则是以他最近得到的分数(一个B与一个A-)代替。对於校长的帮忙,我表示由衷的感谢。至於我自己教授的三堂课,我告诉学校,我必须请假无法上课。学校方面表示,只要填写假单就可以了,至於上课一事,他们说在我休假完毕或者学期结束之前,会另外找代课老师来解决。
星期一和二,洗澡时,马帝愈来愈强的生理反应,使得我开始用手替他打手枪。然而,星期三,当我替他抹上乳液帮他手淫,他的肉棒便在我手里抖动得十分厉害。 
问题来了,如果他的射精是因为我那替他上肥皂不得不刺激到鸡巴的动作,那也就算了;若是我继续套弄他的肉棒让他达到高潮的话,不就显得我是故意的吗?这种情形让我十分为难,我决定还是到此为止就好了。
「亲爱的,该是时候站起身子罗。」
「咦┅┅妈?嗯┅┅可以的话┅┅嗯┅┅算了,没事!」
「马帝,你希望我套弄得久一点吗?」
「事情看来正是如此,妈!很抱歉,可是我真的忍不住。我也想自己做,如果手能动的话。」
我在手上挤了更多的乳液,分别扶着阴茎的两端,开始替他手淫。肉棒的皮肤又热又光滑,握在手中的感觉真的是好极了。我的一只手在老二上来回不停地滑动,另一只手则玩弄他的睾丸。
「马帝,你的需要我很了解,所以不要觉得害羞。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手淫?对了,在你受伤前,你天天自慰吗?」 
他说∶「没错!一天通常打两次,甚至更多。」在他说话的同时,整个身体变得红通通的。
「我知道了。好,现在放轻松一点,我想时间差不多到了。」
话才说完没多久,马帝就达到了高潮。有些精液射在我的手臂上,有些则飞进了我泳衣中间那一道乳沟里。他看到了这种情形,身体从我的手中脱离,整个人差点跌坐到地上。我抓着他的身体,让他坐到马桶上。
「亲爱的,你还好吧?」
「对啊,还承受得住。妈,你知道吗?今天大概是有史以来,我的小弟弟最硬的一天。」
洗澡时替马帝手淫成了一种惯例。我们只是做而已,从来没有对这件事交换过意见。就这样,每天早上,每次洗澡的时候,我都会替他打手枪。做这件事的时候,我没有显出畏畏缩缩的样子,因为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。 
星期四,我们接到马帝的父亲--艾伦,打来的电话。他决定搭机飞到我们住的地方,利用周末的时间探视马帝。同时,我也接到福斯医生打来的电话,他替马帝预约星期六的门诊时间,好看看他的复原状况。此外,他也提出与我共进晚餐的要求。既然艾伦可以照顾马帝,我也没有理由拒绝福斯医生。於是,我答应了。
我在机场见到了艾伦,而他就像从前一样友善。办完了通关手续,他弯下身来亲吻我,我也很快地把脸凑了上去。
「洁西,你变得比从前更漂亮了。最近日子过得如何啊?」
「还过得去,艾伦。我看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壮。」我必须承认,在18岁刚上大学的时候,我彻彻底底地被他谦恭有礼的样子所吸引。他比我大十岁,我们第一次见面时,是他先打破沉默。
我猜,在他的眼里,我的年轻及外貌,充满着一种「挑逗」的味道。我们就这样结了婚。然而,在我们还没有做好喂养孩子的准备时,我就怀孕了。当然,育有马帝是我们共有的最最美好的事,也是在我和艾伦一起渡过的十二年之中,唯一可算是成功的事。 
在我从大学毕业,开始我教书生涯的同时,艾伦还是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。虽然他致力於赚生命中的第一个一百万,却也花费许多时间在酒、女人及可卡因(毒品)上面,虽然我试着维持我们的婚姻关系,但是到了最後还是放弃了。
典型艾伦的做法--逃到加利福尼亚。虽然他每个月会给我们一大笔钱,在暑假时,花几个礼拜的时间陪马帝(这无损他们父子的情谊,他们就像一对好兄弟),不过,这也是他的极限了。总而言之,他是一个既成功又迷人、却也相当肤浅的男子。
在我载着他回家的路上,整个傍晚的时间,他毫不掩饰地对着我的腿及身体猛瞧,因此,当他晚上跑来敲我的房门时,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。他打开我的房门的时候,我正坐着念书。
「有和别人约会吗?洁西。」
「有一个人应能算是我约会的对象。不过这不是重点,我们也没有讨论的必要。」 
他走过房间坐上了床沿,说道∶「他能让你快乐,满足你所有的需求吗?」
「艾伦,如果做爱这件事是你想要的话,我只能说,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和你『干』!你何必破坏离婚後这几年,我们辛苦建立的良好关系呢?」
「好吧。只是你也不必怪罪一个只是想做看看的人。你觉得这样如何?不做任何身体上的接触,让我看看你成熟的身体就好了。你知道吗?你看起来还真他妈的漂亮性感!我不会碰你一根寒毛,我保证。」
我笑了笑,接着把书丢向他,说道∶「滚开这里,你这个变态!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!」
艾伦的声音显示他的情绪已到达某种界线--介於生气和哭诉的边缘∶「别这样嘛,洁西。这又不是第一次或是什麽的。别忘了,你并不是操他妈的处女。我每个月寄给你这麽多钱,你多少也要给我一些回馈吧!」 
现在,我真的生气了,我咆啸道∶「艾伦,你讲的是什麽鸟话!你寄来的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,那些钱买的是你儿子住的房子、上的学校以及好的生活品质。我不是你的专用妓女,你的钱买不到我的身体!」
艾伦摇了摇头,一脸大便,把门用力的甩上,离开了我的房间。他那张臭脸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,因为我以前已经看过太多次了。
星期六,我叫醒马帝,替他换上一件泳裤。不用说话,他知道发生了些什麽事情。我们只是草草结束洗澡的时间,然後让艾伦进浴室,帮他擦乾身体。
刚到傍晚的时候,福斯医生到家里来,替马帝做了检查。在说完马帝的复原情形良好之後,他催促我上车,以便一起吃晚餐。我们在一间小型义大利餐厅用餐,然後流连了几个酒吧,找寻我们可以共舞的俱乐部。回到家,已经超过半夜一点了。 
我客套地邀请福斯进来家里坐坐,他欣然地答应了。婉拒了喝咖啡的请求,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,他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,然後吻我。他的舌头进入进我的嘴中,翻开了双唇越过了牙齿,他终於找到我舌头的所在地。我们亲吻了一下子,接着他开始吻我的脖子,用手搓揉着我的胸部,隔着睡袍与胸罩,温柔地捏弄我的奶头。
非常迅速的,我们做完了前戏。与平常我的习惯不一样,我允许这种情形继续发展下去。终於,福斯拉下了拉炼,拉着我的手放到他又热硬硬的鸡巴上。
通常,到了这个关头,我就会喊停,然而,今天的我却变得非常不守规矩。也许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约会,也许我是故意做给还待在家中那个混帐的前夫看。真正的原因也可能是--也许是我想完成在每个早上,在淋浴的时候,在我与马帝都觉得有些兴奋之际,那些没有做完的事。 
没有停止的迹象。我打开睡袍,解开胸罩,将福斯的头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面。当他开始用拇指及食指捏转我的奶头时,我发出了呻吟。我把头低下,把嘴放在他老二的上空,张开双唇含住他的鸡巴,开始吸吮他的阴茎。
被这个激情(也许是淫荡)的气氛感泄,我们被欲火焚身,我的下体也有些微湿。然而在我的嘴上下套弄他硬挺的老二时,我听到了一些声音。继续动作的同时,我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,我看见马帝站在阴影下,看着他的母亲替约会对象口交。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这麽差!这是离婚之後我第一次在家里做爱,谁晓得竟然会被「抓包」?然而这个时候,罪恶感与刺激感却也同时涌上了心头。
福斯的呼吸变得急促,他的老二先是紧绷,接着便把精液射入我的嘴中。虽然我还想继续做下去,直到享受高潮的来临。可是一想到马帝在一旁偷窥了那麽久,我站了起来把睡袍拉上。我送福斯到门口,给彼此一个晚安的吻。临走前,他保证会继续再和我联络。 
虽然还为马帝偷窥一事而感到生气,然而我那持续燃烧又需要纾解的性欲,却把我带回了卧室的床上,让我把手指插入了淫穴之中,用掌心压着乳头旋转,还用指头捏玩阴蒂。闻到了淫水散发的气息,舔着福斯残留在我嘴上的精液的腥味,我一下子就冲到高潮,爽到了极点。激情的喘息声由紧咬的牙齿间传出,为了减弱因舒服而高亢的呻吟,我把枕头蒙在脸上。松开了夹住阴蒂的手指,我立刻睡着了。
在星期天醒来的时候,艾伦正在替马帝洗澡,然後动手做早餐。我们就一起坐在餐桌旁,而我不敢与马帝的视线有任何交集,而我也不认为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。艾伦表示,他会有一个相当忙碌的夏天,也许下一次耶诞节的礼拜,才是马帝到西部找他最好的时间。在得到马帝的同意後,艾伦搭上前往机场的计程车,飞回了加利福尼亚。
我与马帝共渡了一个安静又紧张兮兮的星期天。 
礼拜一早上,当我要叫醒马帝的时候,赫然发现他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了。
「妈,对於那一夜的事,我感到很抱歉。我知道你看见我做了什麽,也明白我做的事是不对的。」
「是啊,马帝。你还真他妈的知错了。你怎能那样对我?我还以为我有隐私权咧。」
「真的不好意思。我本来只是想到厨房喝点东西,却无意间看见你和别人玩亲亲。我很想离开,可是又没有办法转移我的视线。对不起!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。」
我冷静了一点,当我发现我生气的部份原因,是气自己竟然对儿子的窥视感到刺激。天啊!星期六晚上,我甚至想将我的热情传达一点给我的秘密观众。看来,马帝这一次的受伤,已经快要让我们的母子关系达到暧昧的边缘。
「亲爱的,没事了。我知道你在偷看,其实我可以停下来┅┅不┅┅我应该要停下来的!那你知道接着发生的是什麽事吗?」 
「喔┅┅妈┅┅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吗?你是在替福斯医生┅┅嗯┅┅口交!」
「没错!在我们年轻的时候,我们称它做『吹箫』。你有过这种经验吗?」
马帝脸红的看着脚趾,说∶「没有┅┅不过┅┅没事┅┅」
「不过什麽?马帝。」
「好吧,我说了。在我们8年级毕业典礼的时候,贝奇史东喝得很醉,她说他要替在场的每个人做那种事。她真的做了!不过,在轮到我的时候,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。我和其他人试着叫醒她,可是她却醉得跟死猪一样。」
这些好色冲动的男孩,把性欲的解决寄托在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身上。对於他们的想法,我感到有些好笑,而贝奇史东的事也让我回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。
「马帝,那没什麽大不了的!马上就轮到你了!」
「可是福斯医生的动作,让这件事看起来很困难。」 
「没事的。只要你一直活在世界上,你就能体会不同的事件。该发生的事总是会发生的。废话不多说,我们去洗澡吧。」
如同往常一样,在我替马帝洗澡的时候,他又勃起了。当我坐上浴缸的边缘时,我觉得他的老二高举到我眼睛的高度。我在手上弄了些乳液,而他也把肉棒对准着我。只有这一次,我舍弃乳液不用,反而低头向前,用我湿润的嘴巴含住了儿子硬梆梆、红通通的鸡巴。
当他紧绷的肌肤穿过我的唇、我的齿、我的舌,他轻声叫了出来。我用手抓着他的屁股,用力向我的方向推,好让他的老二得以探索我嘴巴更深的地方。我沾满乳液的手滑入他的股沟,寻找他的屁眼。把我滑溜溜的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面,感受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探险,吞下他温暖的精液。不停的吸吮,用舌头感觉肉棒由硬变软,再由软变硬┅┅
(三) 
堤防终於溃决,障壁也已经崩溃,我不禁开始猜测,在每天的手淫时刻,究竟是谁比较好色?我只是简单地对马帝施加援手而已°°替他打手枪,是否和替他擦乾身体、穿衣服以及喂他吃饭一样的单纯呢?又或者,其实我是在引诱他?
也许事情的发展已超过手淫本身的意义了。之後,马帝告诉我,这几年来,他几乎总会在每个早晨潜进我的房门,偷看我洗澡的模样。他也不止一次看见我利用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柱自慰(这是我最喜欢的手淫方法之一)。他同时承认,对他而言,前一个星期六晚上,并不是他第一次窥视我与约会的对象做爱(可是对我来说,那真的是我第一次在家里做某种「有趣的事」)。
我们之间,这种渴望拥有彼此的感觉,究竟存在多久了?是不是所有的母子档,都会有和我们一样的想法?这是我希望发生的事吗?我不愿再多想。我还没有准备好去停止目前的这种情况。 
我站了起来,关掉了水龙头。马帝保持着沉默,在我们深情对望的时候。
我脱掉了身上湿掉的浴衣,马帝的眼睛盯着我的赤裸的乳房与乳头,接着视线慢慢下移,将目光停留在我的屁股上。不顾那依旧湿淋淋的身体,我拉着马帝往卧室走去,然後,一起上了床。我让他已经有生理反应的身子平躺在床上,扶着他的臀部,接着慢慢的将我又湿又饥渴的肉穴,降落在他又硬又热的鸡巴上。骑在他的身上,就这样,我开始「干」我那挚爱、可爱又天真无邪的儿子。我选择了永恒的堕落,陷身於这充满激情肉欲的时刻。
身体往前倾了些,我的大乳头不受拘束地悬挂在半空中,随着臀部的韵律做上下的摇动。他既慢又小心翼翼地抬高身子,用右手抓着我晃动的奶子,然後,用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弄我的奶头。这个时候,我觉得自己处在另一个时空,天地间彷佛只剩下我的两颗乳头和一个淫穴。兴奋的感觉极为强烈,甚至到了疼痛的境界,我发觉,高潮已经开始临幸於我的乳头和肉穴。 
在骑着他的时候,我的蜜穴紧抓着他愈来愈硬的鸡巴。接着,他也做了一个完美的回应,用手捏转我的奶头,愈来愈大力。我感到整个人°°包括乳头与肉穴,溶解在我生命中最猛烈最彻底的高潮里。这是哪里?我是在哪里?
恍恍惚惚地,在我为了不昏过去而努力时,马帝也射精了。在他用手指揉弄捏转,这对哺育过他的乳头之际,他把精液射在他母亲的淫穴上,射入他妈妈的蜜穴中,而这个肉穴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到达的地方。高潮超过了我能负载的能力,我就这样晕了过去。
这一整天,我们就像动物一样,在彼此身上发泄情欲。我不认为我们说过的线个字之多。我们只是不断重复着亲吻、吸吮、舔舐及相奸,唯一的感觉是欲求不满。我们的举动,就像一对阔别多年的情侣,在这重逢的时刻,想把失去的时光一次「做」回来。 
马帝舔遍我的淫穴、吸吮我的乳房、手指插入我的菊花、亲吻我的嘴唇,并且用他的老二喂养我的肉穴。由於他的手臂无力支撑身体,因此我们无法以「传教士姿势」做爱。虽然如此,他仍然享受着扭转我的乳头的感觉,在我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;他也喜欢这种我弯下身子,那种由下往上干我的滋味。
他希望我可以尝试在他受伤的身体做出各种姿势,而我也没有让他失望。他也渴望能对我做出一些特别的事,我当然是允许了他。於是,他将凡士林涂抹在肉棒上面,然後,将鸡巴调整到可以插入我菊花的角度。在那天晚上就寝时间之前,我们就这样做了肛交。
没有回到事件发生的原点,星期二就像礼拜一的拷贝版。我以吸吮的方式赐予他老二勃起的活力,唤醒沉睡中的他。接着,我们又在洗澡的时候打了一炮。我们在床上解决吃的问题,对於吃些什麽或是喝些什麽,毫不在意。在互操的时候,我们翻滚(在他能力范围内)在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被单上。 
马帝是一个很棒的情人。他展现了一位年轻健康的爱人,可以也应该常常做到的事。他的老二、舌头与手指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。他充满热情而且丝毫没有对我身体感到厌烦的样子。他景仰我的乳头、热爱我的肉穴、崇拜我的屁股、疼惜我的双脚,而且对我的嘴巴感到情有独锺。
星期三来临之前,我们几乎没有离开床上及卧室一次。让我们不得不下床的原因是--马帝必须到医院去照X光片,做身体的复检。虽然福斯医生人不在医院,但却留下了一张系有马帝病历表的可爱小纸条,要求我在星期六晚上与他共进晚餐。
马帝复原的情形良好,并且被告知说,可能的话,尽量不要使用三角巾,并且可以开始试着使用手臂与手指(如果医生知道马帝在三天前如何灵活运用手指的话,只怕也就不会做出这种建议了)。
接下来的几天,马帝和我继续尝试每件事情,实践我与他的性幻想的内容。 
我穿遍每一件拥有的家居服与内衣裤。而一些睡袍、无袖的花边衬衫,以及印有泰迪熊的衣服是马帝喜欢的。可是,能让他的老二硬如铁棒的,只有在我穿上吊带长袜的时候。为了迎合他的喜好,吊带袜成了我星期五不二的穿着选择。每一次的做爱过後,我会换上一套又一套不一样的衣服,而这种做法也给了我们完全不同的刺激和感受。
星期六,我在厨房准备要吃的沙拉。马帝走了进来,随手拿起我刚削完皮的大萝卜,然後把它插进我的淫穴里面,萝卜的冰冷使我忍不住跳了起来。第一次让大萝卜放入肉穴之中,我发出了充满愉悦的呻吟声,接着,身体便因为到来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着。当这痛快的感觉退去时,马帝把萝卜放入我的嘴中。它已变得湿湿的,并且因为沾满我的淫液而闪闪发光,它的味道就像是我的淫水和马帝的精液(我的肉穴里经常流动着马帝的精液)。 
「吃下去。」他说道。
我先是看着马帝那发亮的眼睛,然後笑了笑,接着便咬了萝卜的根部一口∶「嗯┅┅这根萝卜的味道真是他妈的太好了。不要浪费,你也来一点吧?」
「不,谢了!我要你自己一个人把它吃光。」
以一脸夸大的舒适表情,我完成了马帝的要求。在这种时刻,我知道--我愿意为眼前这个美好可爱的男孩做出任何事,不管对或错┅┅
李察与福斯医生都选择星期六的晚上,作为约会的时间。我婉拒了李察的邀请,也准备要辞谢福斯的邀约。然而,马帝却坚持要我和福斯医生出门约会。
在挂断打给福斯的电话後,我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想法掠过,我说∶「我猜你大概不希望,我和福斯医生做出像上回约会一样的事吧?我有没有猜错啊?」
马帝一脸严肃的说道∶「妈,我希望你可以做真正想做的事。可以让你感到愉快的事。就跟着你的感觉走吧┅┅」 
「你不会在偷看我们了吧,会不会啊?」
「妈,我还需要偷窥吗?对了,我可以替你挑选今晚要穿的衣服吗?」
「当然可以罗!」
马帝走进我的更衣室,打开衣橱,选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及内裤,还有吊带袜。另外又挑了一件黑色紧身的低胸上衣,红色的皮裙与一双高跟鞋。马帝的眼神,让我认为自己的打扮非常性感,他还不停地称赞我的穿着与体态。
就在我梳妆打理完毕之後,马帝命令我弯下身子。他走到我的身後,将我的内裤与裙子褪至一旁,接着,把鸡巴用力地插进我光滑湿润的淫穴中。他疯狂的干着我,射精完後,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。我笑了笑,对他眨了眨眼。在我将内裤与裙子穿回身上之际,门铃也刚好响了。
在同一夜,晚一点的时候,福斯开车送我回家,并跟着我进了屋子里。我怀疑马帝是否正在某个角落偷看我们,也对他是否希望我为他演出一场激情的秀一事觉得非常好奇。由福斯的举动,我轻易的知道他已准备好要和我大搞特搞一番了--我的穿着,明显地让他的欲火燃烧了整晚。 
在沙发上,我们开始亲吻彼此,事情进展得很快,此时,我与他一丝不挂的来到壁炉之前。和马帝几乎没有间断的做爱,并未满足我的性欲。相反的,那只是让我变得更为饥渴罢了。
福斯的嘴由我的乳房一路亲到了肚子,接着拨开我的阴毛,用舌头舔弄我的肉穴。不想在高潮来临时让呻吟声响遍云霄,於是我尽量紧闭着双唇。脑海中所想的是福斯在吸吮我淫穴的画面,一个充满了马帝精液的蜜穴。而在我可以控制呼吸之前,他微微移动了身子,然後把整根鸡巴插入我的体内。他先是温柔的抽送,接着开始加快速度,最後把力量提升到极限,直到精液射入我的体内。
在几个短暂的亲吻过後,福斯很快的穿好衣服,说他必须离开了。送走他之後,我把衣服抱在怀中往楼上走去。马帝就在我(我们?)的床上,一脸清醒。
「很好!妈,你又替福斯医生口交了吗?」他试着从脸上挤出一些笑容。 
「你不是有看到吗?」
「我没有看,因为你说过∶你需要一些个人隐私。」
「可是我以为你想看,所以我特地为你表演了『一场秀』。」
「你吹到他射精为止吗,妈?」
我往床边走近了几步,他对着我的淫穴伸出右手。他的手指找到了我蜜穴所在的位置,然後插进了里面,他摸到的是我的淫水以及福斯的精液。
「你这个荡妇!你让他干你!马帝我生气了!」
「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。是你要我跟着感觉走,马帝。我以为你想看┅┅」
我不敢相信自己,竟然感觉到那麽紧张与後悔。我竟然被我的儿子骂了!
马帝将他的两根手指头一股脑的插入我的淫穴,然後把沾到福斯精液的手举在我的面前挥舞,说道∶「你看看!我真不敢相信,在我们做了一个礼拜的爱之後,你还让他操你,你真是个淫荡的贱人!」 
我拿起他的手,温柔地替他把手指上的精液舔乾净。我以为这样做能消除他的怒气,并且让他冷静下来。然而,当我爬上床,趴在那有明显生理反应的位置上时,他却是一把将我推开,然後翻了个身,让自己离我远远的。他的举动让我感到困惑,无奈之前的「运动」消耗了我太多体力,疲累让我无暇思考,很快的我就睡着了。
在隔天早上,我发现我们的关系改变了,永永远远的改变了。洗澡的时候,当我把乳液涂抹在他的老二上,他竟让我跪在地上,把我的屁股高高抬起,然後非常粗暴的将鸡巴插入我的菊花。即使我的眼泪因为他残忍的动作而喷了出来,我却没有说些什麽。
他毫不留情地插着我可怜的肛门,直到射精为止。接着,他要求我坐到浴缸上头。就在我坐下来,让莲蓬头流出的温暖水柱冲刷身体时,我的儿子站在我的面前,在我的乳房与淫穴上洒了一泡尿。对於自己的反应,我感到十分惊讶,因为我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高潮。 
这一天,我们继续不间断的性爱马拉松。然而,事情已变得有些不同。现在的马帝成了一位侵略者、施教者与统治者。而我变成了服从者、一个负责反应的人,负责回应他所有的要求与命令。对於自己扮演什麽角色一事,我们并未讨论过。而我也无法描述,事情怎麽会变成今日的这种局面。因为它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。他成了大人,我则变为小孩--寻求他的爱与认可,竭尽所能的取悦他。
他希望了解我的所有,包括我的性爱史。被谁开苞、和谁睡过觉、第一次月精来到的时间,如何手淫(除了在浴室之外),以及几天自慰一次┅┅等等的问题。总之,他要知道我一切的一切。
在我将早年的性经验全部告诉他之後,他勃起了,并且把手指放在我的淫穴里面。
「妈,你比我想想中的还要更加淫荡。还有谁是你没跟他做爱过的?!」 
「马帝,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那个时候,我还年少轻狂,我只是做一些年轻人都会做的事。可是,随着时光流逝,现在的我早就变得不一样了。你是不是觉得嫉妒啊?」
「没错!我是在嫉妒!我想,从开始偷窥你的那些年算起,我打从心底希望自己是你的唯一。可是,在同时,我脑中也出现你和其他人做爱的模样,这些画面让我变成了┅┅嗯┅┅我猜我为你感到骄傲。因为你让所有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,而他们渴望拥有你的程度就和我一样。我多希望自己能在你青少女的时代认识你,可以看着和你交往的是哪些男人。对你而言,我的存在不具有任何意义,不是吗?」
我报以他一个微笑,然後骑到他的身上。没错,另一次!
「我猜你说的没错。可是,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,赤裸的拥抱彼此,所以我不认为谈论过去的事还有任何意义。」 
星期三,马帝邀请了一些同学到家里开派对。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天,这些男孩才刚由无趣的闭幕仪式脱逃出来。对他们而言,今晚是举办派对的最好时机。我做了一堆三明治,买了许多薯片,也为苏打水准备了一些冰块。
依照惯例,马帝选好了我要穿的衣服∶白色的蕾丝胸罩与内裤,银白色的宽松上衣,还有一件用丁宁布料织成的迷你裙。当我问他是否要穿上吊带袜或紧身裤袜时,他答说白色的袜子与鞋子,是不错的选择。
男孩们在7∶30的时候抵达,而我感到有些恐惧,这种感觉使我躲回楼上的卧室内。我没有注意到那些男孩看我的目光,以及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。约莫11∶00的时候,他们吵闹的声音愈来愈大,为了避免屋顶被他们吵翻,我走下楼,要求他们安静一点。
就在我踏入客厅的那一刻,我终於知道他们为何吵闹不休--我看见见底的啤酒瓶,散落在屋子的各个角落。原来,他们没有喝下我准备的苏打水,反而袭击放在冰箱里的啤酒。现在,我的手中抓的是--一群喝到烂醉的年轻人。 
一声口哨声过後,两个男孩惊讶的说道∶「嗯┅┅嗨┅┅劳伦斯太太!」接着,我的目光转向正朝我走过来的马帝身上。
「马帝!这他妈的是怎麽一回事?」
「这很棒啊!妈,放轻松一点。我们只是喝掉了几瓶啤酒,我们并没有弄坏屋子里的其他东西。」
「马帝,你要我怎麽把这些醉醺醺的男孩子送回家呢?」
「妈,不用担心。他们的父母也不认为他们晚上会回家。」话说完之後,他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露出牙齿笑说∶「此外,我很高兴他们已经喝到差不多不行了。我准备让他们离开,因为我现在想要操你。」
「嘘┅┅马帝!不要说这种话。」
我走到客厅的中央,调低音响的音量,说道∶「好了,各位男孩们。在这个时间,酒吧已经打烊了。而在午夜来临之前,我会提供咖啡、茶和苏打水。然後在你们喝完之後,我会开车送你们回家,好吗?」 
话才刚说完,有人发出嘘声,有人喝倒彩,甚至有人不停发出「呜呜」的叫声。即使如此,这些好孩子们,还是放下了拿在手中的啤酒。在一点的时候,我把所有人安全的送回家,然後转身回到楼上。
「你有干我的朋友吗?」
「马帝!不要再说这种话!」
「好吧!荡妇,你有没有操他们?」
「当然没有!马帝,那太过 心了。我并未和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做爱。此外,我不是荡妇,再也不是了!」
「不是吗?高中的时候,你和每个认识的男生做爱;第二次约会时,你不但与福斯医生互操,还舔了在我手指上他的精液;李察当然也有份,而爸回来的时候,你也和他打了一炮。你甚至连儿子也不放过!这样说来,你不是超级淫妇,又是什麽?」
「马帝!不要再说了!你怎麽会变成这样?你怎麽忍心一直伤害我?今晚,你究竟喝了多少啤酒?」 
「过来这里,我要检查看看,你到底有没有和我的朋友做爱?」
我爬上了床,爬到他的身边。他的手掀开我的裙子,把我的内裤脱掉,置於一旁,然後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淫穴里面。我的身体对他的动作做出了回应,很快的,为了迎接他入侵的指头,我的阴道变得又湿又滑。
「马帝,你看。今天晚上,除了你之外,没有人碰过我的这里。」
我脱掉全身的衣服,赤裸的躺在床上,马帝的鸡巴不但硬了起来,而且翘得老高。
我对他的屁股施压,将他粉红色的龟头推入我已经张开的肉穴里。
在他用力摆动臀部之後,儿子的老二整根没入母亲的体内。愉快的感觉,真实又强烈,它就像海潮,一波接一波的涌进我的体内。我们找到了彼此都能配合的步调,然後开始--操。两个屁股互相撞击,发出一声声的「啪!」他连续的抽送,使我感到有些疼痛。 
「喔喔喔┅┅马帝!喔┅┅喔喔┅┅亲爱的,我要去了!喔┅┅我太爱你了┅┅喔┅┅」
不停的抽送,他的鸡巴已是变得紧绷。他张开了眼睛,开始将精液射入我的体中。他紧咬着牙齿,气喘嘘嘘的说道∶「我也爱你,妈!不过,即使如此,你依旧是个荡妇!」
(四、终)
隔天,我与马帝一同参加了毕业典礼。而他的身份,也由国中生转成了高中生。在进入停车场之时,我才发现许多他的朋友早已在等着我们。
「我跟朋友说,今天还要举行派对,妈!也许你可以替我们准备多一点的啤酒。」
显然地,马帝告诉他的朋友们,他的母亲在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後,认为在家里开派对是一件非常「酷」的事。当天晚上,及接下来的几天,家中举办了一场接一场的派对。从「阵亡将士纪念日」开始,泳池的水温因为他们而沸腾。玩具、电视及音响,则凌乱地散布在屋子的每个角落。而我唯一的工作就是--提供他们吃不完的食物与喝不尽的酒。 
到了第三天晚上,我已是精疲力尽。看来我需要替自己斟杯酒才行。因为今天是星期六,而且家里的五位客人打算继续疯狂地玩乐下去,因此我毋须担心是否有人能把屋子里的人送回家。
马帝身上的休闲服,使我想起了在一周前与福斯医生约会的事。而低胸上衣与红色迷你皮裙的打扮,使我成了男孩们眼中最为艳丽的女主人。我走到吧台之後,发现了一瓶Tequila。做一杯Marguerita,听起来似乎很不错。
即使,实际上我不曾做过任何一杯的调酒。可是男孩们依旧围了过来,想要知道我如何利用手边的材料,调出一杯杯不一样的酒来。盐巴、莱姆及Tequila,照着公式下去做,很快地,吧台上多出了许多杯的酒来。看到我的表现,他们定认为我是一个很棒的酒保。现在,我大概也算是他们的一份子了。
接着,身为他们的一员,我很快地就和每一个男孩跳起舞来,随着音乐的播放,恣意地摆动身躯。其实自己也知道,每当我做旋转的动作,那蕾丝的胸罩与皮带扣袜带扣,总会不经意显现出来。可是那又如何?当发现自己成为这些性感又英俊年轻人眼中的女神时,哪个女人能抗拒这种虚荣又骄傲的感觉呢?在他们面前,狂野地卖弄我的风情,在这个时刻,我觉得自己彷佛回到高中时期。 
有人换了张CD,音乐也由快转慢。包括马帝在内,我绕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子,和每一位男孩做身体的接触。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。我让他们全部勃起,让他们用坚硬的老二磨甑我的大腿与臀部。我知道他们正抚摸着我的大腿,并且尽可能地将胸膛贴近我的胸脯。在我忽而将头埋入他们臂膀之际,让自己在他们膝盖附近呼吸之时,我开始觉得,马帝的话也许是对的--我,真的是个荡妇!
跳完舞之後,有人提议来办一场饮酒大赛。我们全部围坐在玻璃咖啡桌旁,当我屈膝采用印地安坐姿时,我能察觉他们的视线,全锁定在我两条大腿的交汇处。此种坐姿,使得我的上衣与紧身的裙子卷到腰部之上,我的身体就这样露了一大半出来。
两个回合过後,我发现我的身体让他们有了不寻常的生理反应,可是我却装做浑然不知。有个男孩,提议玩「脱衣扑克」。我表示反对,因为身为在场的唯一女子,这将会是场不公平的竞赛。然而,这些男孩却异口同声的说∶我们就是喜欢这种不公平! 
派对的气氛逐渐冷却下来,此刻,所有人都大剌剌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,嘴里聊着学校、女孩、轿车及音乐之类的事。我先是抬起了脚踝,站直身子,然後把我的上衣拉回正常位置。然而,就在我弯腰扣上第二颗袜带扣时,现场一片寂静,我抬起头,发现每个人都盯着我的腿瞧。
「不好意思!」我吃吃地笑道∶「我只是想让自己觉得舒服点而已。」
泰得,马帝最好的朋友,笑说∶「那很酷,阿姨。如果你需要的话,你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,我们不会介意的!」
我对着他们摇摇手指,说∶「我知道你们脑袋瓜子里那些邪恶的想法。而现在,给我正经一点。要知道,我的年龄大到足以当你们每个人的母亲。」语毕,屋内充斥着欢笑的声音。
当我最後调好呼吸的节奏时,我蹲了一会然後站了起来,说道∶「男孩们,我想我就寝的时候到了。刚才那一场喝酒比赛,让我觉得些头晕。我最好还是趁着意识清醒的时候上楼睡觉。晚安,各位!」 
马帝牵着我的手,扶我上楼。他跟着我进入卧室。
我在门边停下脚步,轻声说道∶「你的朋友都还在屋子里面,今晚,我想你最好回到自己的房间,亲爱的。此外,由於我的醉意正浓,我实在累得无法与你做爱。」
「可是我想做啊,妈!弯下你的腰,很快就好了。」
我亲了一下马帝的脸颊,说∶「今晚不行!今天你必须克制。明天,你的朋友会回去,届时,等到屋子剩下我们二人之时,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了。」
马帝瞪了我一下,生气地掉头而去。即使我知道他已气到七窍生烟,然而疲惫的感觉,却使我无暇他顾。脱下衣服,换上旧式睡衣,很快地,我就前往周公的地盘报到了。
醒来的时候,我发觉自己有宿醉的样子。我勉强张开双眼,然而阳光的强度逼得我无法不把双眼再度阖上(那实在是太亮了!)。即使身体感觉不适,我仍强迫自己往浴室的方向前进。 
我又冲又刷,感受那水柱冲击身体的感觉。当我关掉水龙头,准备拿起毛巾时,我看见马帝正站在浴室的门口,一丝不挂。他正用手搓揉自己的肉棒,看着他的表情,我已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。
「再也受不了了吗?亲爱的!过来吧,不过我们要做得快一点!」
马帝走入卧室中,走向坐在床沿的我。他站在我的双腿之间,用他坚硬的肉棒打开我微湿的阴唇。
「昨晚,你想干我的朋友,我猜得没错吧?妈?」
「不是这样!亲爱的!我只是想炒热气氛而已!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做,然而稍微搔首弄姿一下,基本上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吧。我向你保证,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」
「不,没关系。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开心,妈。观察他们的反应,真的很有趣。我看得出来,他们想上你!」
当他的鸡巴往我的体内挺进时,我轻声呻吟道∶「喔!马帝,你怎麽能那麽说?对他们而言,我太老了。老到不足以成为他们上床的对象。一切不过是酒精作祟而已。」 
马帝的老二已被我的淫穴吞噬,他开始做抽送的动作。
「不,妈,我很确定他们想干你!昨晚,当我上楼,假装睡着的时候。我听到他们谈论着你那火辣的打扮,以及你如何勾起他们体内潜在的原始欲望。丹与莱恩甚至说要爬上楼来操你!」
没有任何前兆或警示,我们同时达到高潮。在我们的魂魄回到体内之後,我问马帝做何感想,当他听见朋友们的聊天内容。
「老实说,我喜欢他们说的,妈。那听起来很棒且让我感到兴奋。昨夜,光是听他们谈话,我就忍不住在裤子上射精了。」
「你也帮帮忙,说什麽很棒?算了,在他们醒来之前,让我们去洗个澡,然後把衣服穿好。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刚才我们做了什麽事。」
隔天,打扫客厅时,我在沙发下找到昨夜遗失的一双裤袜,并发现上面有了破洞,里面沾满了白色的液体。前几周洗马帝裤子的经验,让我了解到那些所谓的液体其实是精液。看来,似乎是一或两个男生用我的裤袜自慰。想到这里,欲火又开始猛烧,我只得坐到沙发上,直到双脚停止颤抖。 
好不容易,马帝与我共渡一个安详的周六夜晚。然而,那些男孩却在星期一的时候再次来访,直嚷着说要一起看棒球比赛。我们喝了相当多的酒,在十一点的时候,泰得、马克及杰米先行离去了。留下了丹、莱恩与马帝在屋内。
球赛结束之时,我们打开了音响。在坐下来聊天饮酒之际,马帝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。丹转低了音量,换上一张慢节奏的CD,邀我共舞。他紧抱着我,我也紧抓着他,感受在他裤子底下,老二的蠢蠢欲动。莱恩要求换手,我当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。
很快地,我们三个人背靠着沙发,坐在地板上聊着天。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莱恩则在另一边做出同样的动作。突然,我们心有灵犀地停止谈话,丹侧过脸开始亲吻我。
我没有任何迟疑,打开嘴巴迎接他舌头的到来。接着把手伸入他的运动裤内抚摸他炙热的老二。我们将身子降低了些,莱恩来到我的身子之後,拉下我衣服的拉炼。上衣已滑落至地上,我赤裸的胸部上被四只狂野、不规矩的手占领了。 
我把头埋在莱恩的胸前,他的手则逗弄着我的乳头,挤压着我的乳房。丹则是在我的双腿之间,伸出手把我的裙子扒掉用力丢到一旁,然後把内裤褪至我的膝盖之下。在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及内裤後,他跪了下来,迫不急待的把鸡巴插入我的体内。当丹干着我的时候,我抬起了头,亲吻着莱恩。此时,我宛若置身天堂。
不过抽送了几下,丹就因过度兴奋而泄了。当他把萎缩的鸡巴由我的体内撤离,我换了一个姿势,准备让莱恩由背後操我。
即使莱恩的肉棒已进入我湿润的淫穴,我仍感到十分饥渴。姿势再次变换,莱恩把我的屁股置於绒毛地毯上,好让丹可以吸吮我的乳头。当莱恩把精液射入我的阴道时,我们三个人同时听见马帝的叫喊∶「现在,轮到我了!」
四个人来到了床上,干了一回又一回,做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疲惫催促我们入睡。 
隔天醒来(已是下午时分),我睁眼就见到丹扭曲的脸孔,他又在干我了。我环顾四周,发现莱恩仍在睡眠状态中,而马帝则站在卧室的门口。接着我看到了泰得、马克与杰米三人站在马帝身边,眼里欲火中烧,三只手各自搓揉着三根勇猛的鸡巴。
马帝说道∶「这可真酷!进来吧!她不会介意的。事实上,这种情况才是她想要的。」他别过头来,看着我说道∶「不是吗?妈!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,来收一份早晨的惊喜。」
我注视着三张新鲜、无邪又饥渴的脸庞,点头说道∶「没错!男孩们!进来吧,我又不会咬你们。」
在做爱的时候,他们可真是非常绅士。杰米先上,接着是马克,最後则是泰得。我与他们在床上玩了好几个小时,吞下他们的精液,让他们喝下我的淫水。又干又亲,我竭尽挑逗之能事,让他们得以一次再一次地重新提枪上阵。与六个年轻人做爱的同时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,快要在体内的某一处爆炸开来。 
在认真地许下了不向他人提及今天发生何事的承诺後,他们终於在晚上离开了。然而,隔天早上,他们又全部都回来了。这样的日子,一天接着一天,又一天┅┅
他们自认可以把我当成是心里的小秘密,永不公诸於世,可是我却不这麽认为!
很快地,他们带了一些朋友来┅┅然後,是朋友的朋友。这一个性派对,整个暑假都在举行,似无止尽。
屋子里到处可见男孩的踪迹∶有些人在泳池里游泳、有些人在打电动、有些人在喝酒或饮料、有些人在打撞球及弹珠台。当然,有些人在干着马帝的妈!我果然是最好的女主人!
一开始只是一小群人--马帝与他的死党。可是,这个团体却愈来愈大日益茁壮。我已放弃了计算,这个暑假我究竟与多少个男孩做过爱。如果你说是三十个人,我不会否认的。如果你说有一百人,即使我会感觉置身炼狱,却依旧会同意。我甚至记得我有在一天之内,与马帝的整个曲棍球队队员做爱的经验。 
他们让我变得十分忙碌。而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,只有两种情况∶一是到市场买食物,一是应他们要求表演性感脱衣舞。其馀的时间,我是一丝不挂的,通常还会有一根鸡巴插在体内,一根深入喉咙。
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冻与乳液在身边,因为我很少有机会起床吃饭,也为这些男孩几乎每一个都想肛交。一逮到机会,我就会睡觉,可是却时常会被这些好色的男孩们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。
只要冰箱放满啤酒,只要我愿意解决他们的性欲,埋怨的声音就不会在耳边响起。我开始酗酒、抽烟。而几与垃圾场无异的房子,没有人在意。披萨、薯片和鲔鱼三明治是我们的食物。当粮食耗尽、啤酒见底,我们就会叫外送--有时我也会与送外卖的人搞一次。
某天,我甚至在一群观众面前与两个强壮的泳池清洁工搞,他们对我卖力的表现感到很满意。 
我已不知何谓羞耻,我变得愈来愈堕落,愈来愈淫荡,我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。不会单独一人洗澡,我总是会让一或两根棒伴我入浴。他们总会压低我的头,看着我喝下那又热又腥的精液。我也会让他们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淫穴里抽插,接着吃掉它们。他们有时还将啤酒、烈酒或冰淇淋,或淋或涂的弄在我身上,然後将其舔得一乾二净。我喜欢吸吮那些涂满果酱、巧克力酱、糖浆、花生酱、啤酒的肉棒。有时,我也会刮下热狗上的芥茉,将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,然後将它吃乾净。
马帝依旧是我唯一的真正爱人,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做爱的样子。他会激励他们,也会告诉他们,我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,而且永远处於饥渴的状态。
我总是会尽我所能的卖力表演以取悦马帝。有时,我们会找个空档,进入卧室锁上房门,享受我们专属的性爱时光。然而,大部份的时间,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尝试新的花样--然後,自己上场体验。 
七月的某些日子里,有些人会带着女孩子加入这场派对,将她们灌醉,带她们到卧室内做爱。
即使有时候我会醉酒,即使我已一个月没看见超过十七岁的人,我却清楚知道,只要愈多人加入这派对之中,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成为永不公开的秘密。我,果然是对的!
我开始接到一些由家长打来的电话,有些是要找孩子,有些则质问谁是派对的监护人。接着是左邻右舍的抱怨电话,抱怨车子占用他们的地方,抱怨孩子们的吵闹声。
最後,在礼拜五的深夜,警车停满了家门前的马路上。
此时,我正与三个我最喜爱的救生员躺在床上,试着让他们能同时干我。一个人的鸡巴插着我的肉穴,一个捅着我的肛门,而在我试着把另一人的肉棒塞入嘴里时,马帝跑了进来,要我赶快把衣服穿好。
我不情愿地离开这些在体内的老二,披上一件睡袍,走到楼下。我确信警察正看着混乱的屋子、一群喝醉的孩子,还有一个明显看来因酒脸红,刚办完事的女人。他们问我,这究竟是他妈的怎麽一回事? 
屋子的距离使吵杂的音乐声不构成问题,也让邻居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事。因此,警察的来访让我感到十分讶异。这时有位喝醉的小孩开车穿过了邻居的草坪,而这位邻居向警方表示,她确定这个孩子是刚由我的屋子跑出来的。警察向我询问那一个醉人的事,幸好我福星高照。
那位男孩是社区里唯一没有加入派对的年轻人。当警察要求我让他们进屋巡视时,我拒绝了,他们只得离开。
也许我很幸运,可惜幸运之神并不会永远眷顾某人。最後,有位女孩醉醺醺的回到家里,并把几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。隔天,她的父亲便带着警察来突击。由於当他们敲门时没有人回应,所以他们便绕到後院,打开了篱笆的栅栏进入屋内。迎接他们的景象,是我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,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将老二插入我喉咙的模样。
接下来发生的倒楣事,我将轻描淡写的说。 
艾伦提出申请,赢得监护权。他停止支付我赡养费,且把屋子与车子卖掉。马帝非常无奈地随他迁往加利福尼亚州。我想艾伦一定觉得很干!因为在男孩眼中,身为性爱机器的我,竟不愿与他行房,在上次来访的时候。
在看了几个整个暑假都与我做爱的男孩的名字之後,助理检察官同意撤销告诉,只要我去教职,寻求协助,并搬离此州的话。我同意了,同时觉得自己活像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--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,离开居住之地。
我加入戒酒协会,也戒了烟,接受心理辅导。我甚至加入健身俱乐部,只为拯救一副变形的身材。
我想念马帝,不分地点或时间,无论白昼或黑夜。我怀念当他母亲的日子,缅怀他当我儿子的时光。没错,我甚至以思念情人的方式想着他。我担心暑假发生的事会对马帝(及一些其他的孩子)产生不良的影响。然而我的心理医生(在心理学领域内的专家(真的是专家吗?))却告诉我,影响一定有(如同某些事定会对人产生影响一样),但即使如此,我却毋需在「性」这一方面担心太多。 
她告诉我,事实上,他们最近才整理出一份报告,其内容证明,在所有双亲与孩子或大人与小孩相奸的案例中,母亲与儿子或女人与男孩虽是最常发生的事件,却也是伤害最不大,影响最不深远的事。因为这种关系,不过是双方想从对方身上寻得慰藉的一种情形,而建构这种关系的力量也是公平的。她另外告诉我许多此类的案例,在此就不加赘述。
离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年,现在的我也获得重生。我搬到了费城,替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,回到学校,住进一栋新的公寓,并找到一份工作,明天就可以上班了。我於是蓄势待发,调整好自己的思绪,我准备充实地渡过将来的每一天。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!